东淑心一跳,差点变了脸色,可李持酒并没有说下去,东淑问:“侯爷怀疑什么?”
“你大概不知道,”李持酒道:“那个燕窝的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
东淑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是吗?那……是怎么样?”
李持酒道:“是王姨娘做的。”
“什么?”东淑一时没忍住,惊疑地看着镇远侯。
“你好像很吃惊,你没想到是她对吗?”
东淑的唇动了动,终于道:“我、我自然是没想到。”
李持酒道:“太太叫人把她关了起来,正要找人牙子发卖了。”
东淑听了这句,双眼睁大:“卖了她?”
李持酒道:“你也觉着不能卖?这跟我想的一样,她做出这种恶毒的事情,只卖了却便宜了她,很该打死了了事。”
“侯爷!”东淑忍无可忍,汗毛倒竖。
两人说这些的时候,连缩在车门边的甘棠都忍不住转过头来,听到要打死王姨娘,脸上也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李持酒看着东淑:“怎么?”
东淑握了握拳:“她再卑贱,到底也是一条人命,何必如此行事凶残。何况……王姨娘虽然喜欢争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