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持酒却并不放,且倾身上前,徐徐道:“其实我不在意这个,你要是想要离开侯府,想要和离,甚至要改嫁他人……都成的。”
东淑不由又看向他:这又是什么话?
“但是你知道什么是最奇怪的?”李持酒的眉峰也皱蹙起来:“以江雪的性子,是绝不会想要离开侯府的。她就算是病入膏肓死在了侯府,也只会想葬入镇远侯府的宗庙。”
东淑听了这句话,心中像是万丈波涛,她既觉着李持酒说的有理,又觉着他说的残忍之极:“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她的脾性,她跟了我,一辈子就只能是我的人。”
东淑无端想起那夜他所说的那些堪称深情的话,可是此刻他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儿称呼“她”。
多奇怪,就仿佛她不是江雪本尊。
沉默片刻后东淑道:“侯爷,我跟你说过人都是会变的。”
“不可能。”镇远侯淡淡驳回,断然道:“我不相信一个人前后会变的……判若两人。”
东淑心头一窒:“那或许是侯爷没有经历过真正的生死吧。子非鱼,焉知鱼之苦乐。”
李持酒这才变了眼神。
正在此刻,外头有人道:“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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