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立刻深信不疑:“阿弥陀佛,若是这样,以后可吃穿不愁了。”
明值人小鬼大,看着东淑端详了半晌,只问道:“姐姐,你真的跟侯爷和离了吗?我现在还有点做梦一样呢。”
东淑在他额头上抚了抚:“长痛不如短痛,不要多想了,乖,去洗洗手脸。”
是夜,东淑灯下看了会儿书,甘棠来催了几次,终于才去睡下。
只是到了半夜却又在梦中惊醒了,这次梦见的却是李持酒。
就如同在客栈里他那惊世骇俗的举止一样,他擒着东淑的手腕将她拉到跟前,齿颊间都是令人无法忍受的血腥气。
他磨牙吮血的,像是要把她生吃了。
东淑竟怕的很,百般挣扎却无效,逼于无奈,哭着求道:“不是说了喜欢我,会保护我的吗?”
而他脸色狰狞的说道:“自作多情,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她吓得将要昏死。
幸而是甘棠来叫醒了她:“好好的怎么又做噩梦了?”
东淑惊魂未定,却觉着眼角跟额头都湿湿的,抬手一试,不知是泪渍还是汗水。
“什么时辰了?”她定神问。
甘棠道:“正要叫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