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
李持酒道:“你喂我喝水,本侯自然记得,以后别在这儿当差了,小心你命不长!”
小太监的泪猛地涌了出来。
李持酒且说着且披衣裳,只是身上满是伤,才披上素缎中衣,那白色的衣裳立刻给鲜血染的血渍斑斑。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幸亏老子来的时候先脱了衣裳,不然这会儿都没得穿呢。”
此刻在场的内侍司的人,以及李衾的那些人见状,均都噤若寒蝉,无法做声。李衾本是将出门了,听到身后没什么动静便止步回头,正看到李持酒那件缎子衣裳在刹那间变成血衣的样子。
李衾不禁也皱了眉,无声一叹,走出门后便吩咐金鱼儿:“去找些伤药来。”
金鱼儿忙飞奔去了,不多会儿李持酒走了出来,里衣虽穿好了,外头的长衫却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一副落拓不羁的样子。
李衾见他里头沾血的中衣仍是极为刺眼,却也没做声,只沉默地往前而行,将出了内侍司,金鱼儿才颠颠的跑了来:“三爷,药。”
李衾瞪了过去,把金鱼儿瞪的发呆:不是他要的吗,怎么还瞪自己呢?
还是林泉闪出来把药接了过去,跑到李持酒跟前儿躬身道:“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