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盤更是暴跳如雷:“李持酒,你真的是狼子野心,你真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这种挑拨离间的把戏……”
李持酒眯起双眼,脚尖一挑,地上一把刀飞起!
杨盤以为是冲自己来的,吓得急忙倒退,踉跄跌在地上。
谁知那刀不是向他的,却是擦着其中一个人的颈间而过,刀刃没入了身后的院门。
那人颈间一热,血液狂涌,抬手捂住脖子,却说不出话来,趔趄走出一步,便栽倒地上。
剩下这些人见状,一个个血都凉了。
李持酒的眼睛又眯起来,目光在剩下那三人身上转来转去:“本侯的耐心有限,杀一个是杀,杀一万个也是杀!”
正在这几人绝望之时,屋内有人颤声唤道:“侯、侯爷!”
李持酒回头,见东淑手握门扇站着,身子藏在门后,只露出半边脸,两只明眸显得格外的大,满盛的是担忧还有惊惧,正惶然地盯着他。
镇远侯见她脸色如雪,显然受了惊吓,便淡淡道:“你妇道人家,看不得这些,回去,等我完了事儿再说。”
东淑鼓足勇气,低低说:“侯爷……太子,不能……”
东淑的心慌作一团,她想不到李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