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虽正好,两人的心境却同样的苍白寂寥,之所以如此,却是因为同一个女子。
半晌,萧宪决定转开话题:“你是怎么把铜镜带回来的?她送给了你?”
李衾见他眼中又流露好奇笑意,便道:“哦对了,正要跟萧大人说呢,这铜镜是她心爱之物,我是借过来给你赏鉴的,你看完了后还要给人好端端送回去。”
“什么?”萧宪大惊:“这么说铜镜还不是我的?!”
李衾笑道:“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呢?为了借这个东西,我把家传的佩玉都押在她那里了。”
萧宪愕然,忙扫向他腰间:“怪道总觉着你有些怪怪的,原来你那玉佩不见了。这……你堂堂的陇西李家三爷,当朝兵部尚书,清河郡公,未来的宰相人选,跟一个小女子借样东西,还得抵押祖传之物?”
李衾扬眉道:“是啊,你若是跟她相处就知道……”那种“跟东淑相似”的感觉又浮出来,只是不便再说,便改口:“她可不是表面看来那样柔柔弱弱的呢。”
萧宪满眼疑惑,却又忙道:“别的我不管,横竖这古铜镜我要定了。”
李衾诧异:“萧大人这意思,莫非是刘备借荆州一借不还吗?”
萧宪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