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侯,虽然说在云南历练了两年应该不至于跟先前一样了,可也要防着点儿,若再闹出事来,岂非又辜负了皇恩,以及李尚书大人的提携之力吗?”
苏太太本来就不是个擅长言辞的人,何况出京去了昆明数年,交际圈子小而又小,那本事更退化了。
且只以为在这种场面上,不会有人牙尖嘴利,没想到抚宁伯夫人当面给她难堪。
可偏偏说的是实情,顿时她红了脸:“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何必再提呢。”
抚宁伯夫人笑道:“太太别怪我多嘴,若是事不关己我也不说,实在是……镇远侯的名头忒响了,听说他在昆明也不安生?好歹也是祖上有封荫的,都是皇赐的勋贵,别闹腾的忒不像,白丢了这份体面才是。”
这话更是说的直接了,苏太太立刻想翻脸,但对方是满脸堆笑说的,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这是在张府,又是好日子,若自己闹起来,事后只怕又会有人戳脊梁骨,少不得“顾全大局”。
正赶上张夫人察觉不对,忙打圆场道:“好了好了,今儿不提过去了。”
苏太太又气又恼的,皱眉不语。
抚宁伯夫人见她脸色窘然,心中得意,便扫了一眼苏太太身后的东淑,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