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淑哑声无言。
不错,李持酒是欢场上的杀手,投怀送抱的女子只怕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他又不是个蠢人,当然深谙女子脸上的红晕是何意味。
要不是知道自己跟他顶嘴的下场不会美妙到哪里去,东淑恐怕会忍不住当面啐过去。
但李持酒又眯起眼睛望着她:“所以你心里在想什么?嗯?”
直到这会儿东淑才察觉危机。
莫非李持酒以为……她正在想他吗?
荒谬!她简直要哑然失笑起来,这次却没有忍住,嘴角微微一牵。
这个细微的神情变化没有逃过李持酒鹰隼般的目光。
“怎么不回答?”他的眼神逐渐有些玄深如海。
东淑以前还没出阁的时候,有一天萧宪拿了一样东西来给她瞧稀罕。
那是一只很小的鱼,正不知如何的时候,萧宪拿了根木棍戳了戳那鱼。
那鱼顿时就涨大了几分,看的东淑目瞪口呆。
萧宪忍着笑,又再戳了几次,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本来扁平的小鱼在自己面前活生生地涨成了一个满满的球,肚子鼓鼓的,两只鱼眼睛瞪着,鱼嘴也半鼓起来,像是很生气地看着人。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