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握着方向盘,紧抿着唇,眼里却有笑意。
“你说啊。”
郑书意摇他手臂,“你不是从法国回来吗?你们怎么会在机场遇到?”
“因为,”
时宴用温柔的语气地说出最伤人的话,“阿姨刚刚从马来西亚旅行团回来,要在江城换乘高铁回青安。”
郑书意:“……”
终究是错付了。
她猛地吸气,憋回了所有眼泪。
“回家。”
——
江城向来没有春天,五月凉爽了那么几天,气温便陡升之三十五度,一直持续到六月,还有爬坡的趋势。
写字楼里空调开得很低,午休的时候许多女生都盖上了小毛毯。
在一片安静中,秦时月听到一阵键盘声,迷迷糊糊地抬头问:“你不休息呀?”
郑书意飞快地打字:“我调整一下ppt。”
秦时月:“什么ppt?”
郑书意看了眼四周,小声说:“述职报告。”
关于升职这件事,虽然同事们都心知肚明了,但郑书意还是秉持着事前不能张扬的原则。
否则希望很容易落空。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