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仅脾气没发完,连话都没说完。
不过时宴今天好歹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赔罪的那一方,吻得温柔而缱绻。
连呼吸也缠绵,唇舌的交缠很快使郑书意便溃不成军,呜咽着的拒绝变成了一种诱惑。
当她双手忍不住勾住时宴的脖子,仰着下巴回应他时,这一天的博弈正式宣告结束。
等郑书意有空间喘口气时,睡裙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堆到了胸口。
卧室里明明没有风,郑书意却感觉吊灯都在晃动,十指扣着时宴的背,一点点陷入肉里。
每一根神经都不再受自己的控制,双眼渐渐迷离。
落入视线里的只有时宴模糊的轮廓,和清晰而又充满欲念的眼神。
她半张着口,全身的感官一次次充盈沸腾,像浸泡在翻涌的滚烫泉水里,耳边萦绕着不知道是自己还是时宴的低吟声。
吊灯晃动得越来越厉害,郑书意躺在时宴身下,虽然四肢都有着力点,却感觉自己与吊灯一样摇摇欲坠。
她羞于直面时宴眸子里映出的自己,可每每闭上眼睛,便会被时宴刻意的行为刺激得猛睁开眼。
他似乎很喜欢在这种时候与她有眼神的额外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