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胡乱地披上睡袍,低着头推开他就下床。
“我自己去洗,不用麻烦你。”
那几天莫名滋生的老夫老妻般至亲至疏的感觉,就在这一晚全面崩塌。
郑书意踏进浴室关上门的那一刻,最后的力气也散尽,她背贴着墙壁,酸软地腰腿慢慢往下滑。
墙对面正好是一整块的大理石,在明亮浴室灯光下,有镜子的效果。
郑书意看着墙面映着自己的身影,适才的一幕幕又倒涌到眼前。
她深吸一口气,抬起手来,看见手腕处一圈红痕,气息又变得灼热。
实在控制不住去回想,快要疯了,她便用手心贴着墙壁,以冰凉的触感褪去滚烫的感觉。
原来时宴不是跟她打嘴炮。
但说的也不是完全客观。
――不是坐在他腿上才会有反应。
亲吻、爱抚、甚至只是脖颈间的缠绵触感,都像一点即燃的炸弹。
更难以置信的是。
郑书意发现自己也是如此。
而且,她觉得自己从此以后,再也无法直视“宝贝”这个称呼了。
到现在,一想起时宴在床上这么叫她的样子,和接下来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