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便奇奇怪怪都进入老夫老妻的模式。
通常时宴准备睡觉时,郑书意早已洗完澡穿着睡衣安安静静地躺着看手机,身旁有没有多一个人好像都一样。
五六天过去,郑书意的手指已经好了许多。
去医院拆了纱布,医生只给涂了一层薄薄的药水。
甲床的淤血由红变紫,看起来还有点莫名的性感。
而郑书意现在只要不挤压到手指,平时拿点不重的东西已经不成问题,打字或者使用鼠标更是不在话下。
恰好这天晚上时宴有个应酬,郑书意便跟秦时月一起去外面吃的饭。
回到家里已经接近九点。
她洗了澡,感觉有点冷,于是在吊带裙外套了一层浴袍,坐到书房查收邮件。
明天要上班了,她堆积的工作也要开始着手整理了。
不知不觉一个小时过去,窗外下起了小雨。
郑书意揉了揉脖子,屏幕下方的微信小图标闪了起来。
毕若珊:绝了,我今天听说个事儿。
郑书意:怎么了?
大晚上的,毕若珊自然是来讲八卦的,郑书意和她聊着聊着便忘了正事。
直到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