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干、干嘛?”
郑书意小声问。
“以前胆子不是挺大吗?大半夜都敢去一个陌生男人家里。”
时宴上下打量着她,“现在又在害怕什么?”
“我害怕什么?”
郑书意挺起胸,“我脚疼而已。”
“是吗?”时宴看向她的腿,“那我抱你进去?”
怎么感觉抱着进屋有一种奇奇怪怪的色情感……
郑书意径直越过他:“我又没那么娇气。”
时宴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笑意徐徐蔓延。
他们进门没两分钟,便有人送来了晚饭。
这房子的厨房显然是摆设。
时宴把行李箱随手放在客厅后,回头看见郑书意背着手端端地站着,双眼却不老实地四处打量,很明显地紧张忐忑,还有一丝,时宴不知是不是自己多想了的兴奋。
“吃饭了。”
“哦。”郑书意扭过头,“好的。”
她两三步走到饭厅,非常端庄地坐下。
不知是不是为了照顾她,米饭特意熬成了粥,旁边摆放着勺子。
而时宴面前则是正常的米饭和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