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首饰店啊?”
“补给你的。”
电话那头,时宴一字一句道,“每一年的情人节礼物。”
即便没有完全明白时宴的意思,也不妨碍郑书意高兴。
她余光扫到镜子,看见了自己泛红的脸颊。
“那为什么是补了七份呀?”
时宴:“从你十八岁算起的每一年。”
倏地一下,心里有一簇烟花绽放,滚烫又绚烂的焰火充斥了整个胸腔。
郑书意晕头转向地倒到沙发上,抓了一个抱枕塞到怀里,紧紧抱住,以缓解过度的喜悦带来的肢体兴奋感。
她没话找话:“那为什么是十八岁?”
时宴:“我对未成年人没兴趣。”
与他的回答无关,郑书意今天单纯就是很开心,躺在沙发上无声地笑了起来。
她看着天花板,明明没开灯,眼里却缀满了星光。
时宴今天的行为很是不讲道理,透着他一贯的骄横作风。
却让郑书意产生了一种感觉。
――她的初恋,完完整整的初恋,都是他的。
郑书意沉浸在她的喜悦中,没有说话,电话里只有她浅浅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