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您知道吗?”
“我知道又怎样?”
时宴合上手里的文件夹,抬眼看向她,“不知道又怎样?”
秦乐之原本准备了一番说辞,却被时宴的两句话堵在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透过半开的车窗,秦乐之只能看见时宴半张脸,镜片后的眼睛毫无温度。
“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我这个人性格不太好,很自我,你要是再上赶着找我的不痛快,我就替郑书意把新仇旧账跟你一起清算了,能听懂吗?”
——
此时此刻的江城国际机场繁忙不堪,行人来往匆匆。
郑书意拖着箱子在停车场找到时宴的车,却只见司机范磊一个人。
“就你一个人吗?”
郑书意问。
“嗯。”范磊下车帮她搬行李,“我来吧。”
她对秦乐之的“真”舅舅其实没什么敌意,也没什么多余的交情,说了声谢谢后就上了车掏出手机给时宴发消息。
郑书意:你人呢?
时宴:有事。
她失落地发了个“哦”过去。
还以为时宴真的多想她呢,原来就是打打嘴炮。
收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