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见她了。
可是现在,她发现自己好像没有立场问出这句话。
不是带着目的,还能是偶遇吗?
思及此,郑书意更是说不出一句话,鼻尖的酸楚贯穿着眼眶,连耳鸣声都在那一刹那涌上来。
再心酸再难过,也是她自己把自己搞到这个境地的。
——
时宴把她带到了附近最近的第二人民医院。
下车后,一股冷风扑面袭来。
郑书意被吹得打了个寒颤,也清醒了许多。
她朝着车里的时宴说:“谢谢,我……先进去了。”
时宴只看着她,没有说话。
郑书意抿了抿嘴角,沉默片刻后,转身朝医院走去。
虽然是夜里,医院里依然人来人往。
短暂的问诊后,郑书意拿着医生开的单子准备去查血常规。
刚出了诊断室的门,她一抬头,看见时宴站在门边走廊靠着墙,背微躬着,脸颊背着光,看起来更瘦了。
她没想到,时宴居然跟着她进了医院。
像是有感应一般,时宴抬起头,朝她看来。
“医生怎么说?”
郑书意再次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