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住下。
一路上,秦乐之哭着把事情的原委全都告诉他了。
他们几个人之间乱七八糟的东西范磊不想管,可是他很明确地知道,秦乐之这一下是把郑书意得罪彻底了。
而他天天给时宴开车,平时在驾驶座眼观鼻鼻观心,但却很清楚郑书意在时宴那里是个怎样的地位。
时宴若是记恨秦乐之倒还好,她家里也还算殷实,就算没了工作,回老家也能过得好好的。
可范磊不一样,他不能靠着秦家,自己又没什么本事,若是被时宴迁怒,丢了这份工资可观又干净轻松的工作,他还真不知道能去做什么。
所以思来想去,他觉得自己还是得表个态。
时宴看了眼腕表,见时间还早,便说:“你说。”
范磊酝酿了一下措辞,简单地说:“我外甥女不懂事,确实之前影响了郑小姐和她前男友的感情,这一点我也说过她了,她也知道错了,已经跟那个男人分手了,回头我也会让她就这件事跟郑小姐道歉,然后――”
时宴突然打断他:“道歉?然后让书意和前男友旧情复燃?”
“啊?”
范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刻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那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