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时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朦胧的桌灯映着温柔的暖黄色,横在两人视线之间,像平静的泉水,承载着时宴情绪涌动的眼神。
郑书意的奇怪他不是看不出来,这一嘴的火车他也不会相信。
可是――
他有时候真的拿郑书意没办法。
明知道她一脑子的小九九,却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妥协。
反正,她再怎么作,都还在他可忍受的范围之内。
许久,他无声地叹了口气,收回拦着郑书意的腿,倾身往她面前靠了些。
郑书意紧张得揪紧了袖子。
好在时宴只是调整了自己的姿势,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垂头看着郑书意。
“说的这么情真意切,”时宴带着几分不太真切的笑意,“所以你就这么喜欢我吗?”
郑书意手指轻颤了一下。
这个问题问得好。
好到可以直接把她安葬了。
“我……”
她紧张到手心都在发热,声音也有些飘忽,“我确实是个心眼很小的人。”
“不要避而不答。”
时宴突然抬手扶住她的后脑勺,断了她躲避对视的想法,“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