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当面给你泼脏水,我这跟她也不熟,实在是对不起,回头我一定单独给你赔罪。”
完了又看一眼时宴,给了他一个抱歉的眼神。
“啊,不用不用。”郑书意连连摆手。
陈越定作为新郎,其实也是今天的受害者,郑书意怎么可能让他赔罪。
“就是个误会,又不是你造成的,算了算了。”
可是她刚说完,身后却响起一道没有温度的声音。
“算了?”
时宴抬手,绕过郑书意的后背,搭在座椅上,侧头看向窗外的秦乐之,“给我的人泼了一身脏水,就这么算了,问过我了吗?”
他这句话,于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效果。
比如秦乐之和司机一听,后背瞬间发凉。
而郑书意一听,却倏地绷直了背脊。
哥、大哥……别说了……您什么都不知道就别掺和了。
秦乐之心提到嗓子眼儿,凛冽寒风中,额角竟然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时宴或许不认识她,但她可非常清楚眼前这位是谁。
“时总……”司机作为秦乐之的长辈,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见这幅场景,自然要为自己外甥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