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回来,你是打算一个人自生自灭?”
或许是吃了药,头昏昏沉沉的,郑书意懵了许久,才反应过来现状。
虽然他说的话不太好听,但他好像是知道她病了,专门回来看她的。
郑书意没说话,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连眼睛也雾蒙蒙的,就那么盯着他,却少了平日里的生气。
时宴心里莫名揪了一下,像是叹气一般,沉沉问道:“怎么了?”
人生病的时候总是特别脆弱,这个道理亘古不变。
在她疼得抓着枕头又锤又啃的时候,无人在身旁。
那种矫情便很容易被无限放大,让人感觉像是被世界抛弃了一样。
这会儿他的出现,让郑书意忍不住想抓住那股安全感。
没有多余的思绪能够给她去思考其他的。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