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才反应过来。
“你他妈谁啊――”
时宴侧头,目光扫过来,出声那人便自动闭了嘴,甚至还有些后怕地退了两步。
不需要说话,来自不同阶层的压制感便催化了油然而生的畏惧感。
——
一路无话。
郑书意被时宴紧紧拽着。
他腿长步子大,似乎也没管郑书意是不是跟得上,只管大步朝酒店走。
郑书意一路踉踉跄跄地,火气也上来了。
把她叫来抚城,却又丢下她不管,连个面儿都不露,发消息等了半天也只回个“在忙”。
这会儿突然出现,一脸死人样儿地拖着她走,还一句话都不说,郑书意越想越气。
直到进了电梯,郑书意挣开时宴的手,揉着自己的手腕,不满地说:“你干嘛呀!”
时宴低头看她,语气比外面的风还冷。
“你大晚上的一个人出门干什么?”
“我出门找吃的啊。”
郑书意把烧烤盒往他面前晃了一下,“这都不行吗?”
时宴:“找吃的需要穿成这样?”
郑书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穿着,除了裙子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