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宁姐吧?”
时文光点了点头,“听说她最近在离婚。”
“是啊!”秦时月一拍大腿,激动了起来,“前年她不是闪婚吗?非要跟她那个保镖结婚,就跟被人下了降头一样,谁劝都不好使,连婚前协议都没签。”
“这下好了。”秦时月喝了口水,继续同仇敌忾,“离婚还得分出去一大笔财产,听说那男的还嫌少了,最近在打官司呢。我前几天碰见了陶宁姐,人都憔悴了好多,才刚刚三十岁呢,看起来就跟四十岁一样。”
时文光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心思已然不在,秦时月却毫无察觉,还在自说自话:“这就是教训啊,当初大家都说那保镖动机不纯,她不信,还说别人想太多,看吧,现在被骗财又骗色看吧。”
刚说完,秦时月的头被一本杂志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干嘛啊舅舅。”
时宴冷冷看着她。
“别人家的闲话少说。”
——
自从双方坦白后,这顿饭吃得便舒服多了。
喻游不提感情事,只跟郑书意聊自己这几年的游学经历。
由于职业习惯,郑书意是个非常好的倾听者,会在合适的时候接上话,仿佛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