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算说话,却已经表明了一切。
差点忘了,关向成是他叔叔。
在这里偶遇,郑书意感觉是天降缘分,止不住地开心,嘴角慢慢弯了起来,眼睛笑成了月牙。
“哦……那真是巧啊。”郑书意扬着脸,“好久不见呀时总。”
话音落下,房子里的保姆匆匆走过来接待郑书意。
“请问是郑记者到了吗?快请进快请进。”
保姆嗓门大,连外面的风声都盖住了,也掩住了时宴那一声低低地“嗯”。
时宴侧身,示意郑书意进去。
关向成早些年妻子去世,儿女也都忙于工作,不常在身边。
这座三层的老洋房常年只有他和一位照顾起居的保姆居住,显得空荡荡的,没什么烟火气。
此刻他便坐在一楼会客厅,桌前摆着一套茶具。
青烟袅袅,茶香若有若无地萦绕在鼻尖,闻之有安抚人心的作用。
郑书意随着时宴走过去,见他随意地坐在关向成对面,自己反而不知道该如何落座。
而关向成提着茶壶,一杯杯地倒下来,老神在在,问道:“来了?”
这是一种对郑书意融洽地接纳,其间善意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