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早地起床。
处理了一些工作邮件后,郑书意合上电脑,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衣柜前。
时值十二月,寒气浓重,但郑书意很少穿羽绒服,冬天都是大衣套裙。
因而柜子里收纳着丰富而又规整的冬装裙。
她挑了几条出来,一一试了,却始终拿不下注意。
纠结片刻后,郑书意灵机一动,干脆把这几件衣服拍下来,发给时宴。
――我穿哪件合适呀?
打出这行字后,郑书意觉得不太对,又删掉,重发。
郑书意:我穿哪件好看呀?
时宴:红色。
“咦?”
郑书意看了一眼拿出来的衣服,几乎都是素净的颜色,没红的。
她鬼使神差地打开柜子,一件件数过去,也没红色的。
毕业后的这三年,郑书意的衣服渐渐换水,如今早已没有学生时代的遗迹。
工作原因,她向来只穿端庄素净的衣服,红色这种浓烈的色彩,一直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所以时宴为什么会说一个“红色”?
他是在敷衍,还是单纯地色盲?
郑书意在床边坐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