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时宴撞见,那还是有够狼狈的。
广场上只有远处的鸣笛声,风刮过建筑物的声音都能听到,所以是个很安静的环境。
但是郑书意完全没有听到身后有脚步声。
时宴他,就走了吗?!
她脚步慢下来,慢吞吞地回头。
——时宴没走,他还站在那里,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车已经停在他身后了。
他半倚着车,宽肩长腿,身形线条被西装修饰地利落干净。
只是他的神色,不那么正经,正懒懒地看着郑书意。
靠。
郑书意感觉他像是在钓鱼一般。
不,剧本不是这样的。
郑书意收回目光,仿佛没看见他似的,继续往前走。
她一边走着一边在想,时宴到底什么意思。
——人没走,站在那里看着她,又不出声,好像是等着她主动掉头一样。
不可能的,你休想。
可是她争一口气的想法刚刚冒出来,脚步就突然一顿。
为什么这个通道尽头是一!堵!墙!
前有铜墙铁壁,后有时宴。
郑书意怔怔地站着,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