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
时宴停下,看了眼她手里的东西,问道:“这么晚了你不回家?”
“我给你送酒。”
秦时月把箱子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展示给时宴看,“我想了想,说不定接下来几天还是要加班,都没什么时间,就赶紧把好东西给你送来。”
送个酒,随便打发个人就能办到的事情,非说得她必须亲力亲为的样子。
这话里的卖惨信息,时宴这几天听了太多次,早已免疫。
“放到那边。”时宴指了指酒柜。
秦时月立刻殷勤地走去,紧接着就听到时宴又说:“然后回家。”
“……”
酒放好了,秦时月丧着脸准备打道回府。
但是和时宴擦肩而过时,她余光瞥到桌上的玻璃杯,脑子没转弯,直接问道:“舅舅,今晚你家里有客人啊?谁啊?”
秦时月问完就后悔了。
透过镜片,她看见时宴目光沉了下来,宣示着耐心告罄。
“舅舅你早点休息。”
临走前,秦时月还不忘再补充一句,“我今天八点多才下班,还没吃饭,我也回家吃点东西吧。”
等她人不见了,时宴的目光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