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秦时月的声音变了调,夹杂着几丝凉气,“不记得,好像叫郑什么什么。”
烛光跳动,时宴的眼睑也轻微地动了一下。
秦孝明问:“郑书意?”
秦时月挑眉,“爸,你认识啊?”
“接触过,还可以,好好学。”
秦时月把擦手的毛巾丢开,冷冷说道:“我倒是愿意学,可是人家愿意教我吗?”
“嗯?”秦孝明的神色终于严肃了些,往背椅上一靠,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就连对面的时宴也轻轻挑了下眉梢,注意力分散到她这边。
虽然秦时月是被迫去上班的,但她也没有纨绔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并且也十分清楚,自己在这份工作里的表现决定了她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的生活质量。
所以她是想过安分一些的。
但秦大小姐风光了二十多年,走到哪里不是被人捧着的,前段时间毕业的问题已经是她人生中的滑铁卢了,但学校终归也没有当着她的面把话说得太难听。
而今天,她三次想请教郑书意,对方都没给她一个眼神。
就连最后到了下班的点,她提起包走人的时候,人家也没有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