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贫僧自觉武功境界与你相差甚远,羞愤欲死……”他想起自己出身世家,自幼又天赋过人,一直顺风顺水,便养出了一副孤标傲世,矜功自伐的脾气。那一次败给杨逍,当真是有生以来唯一一次折辱与打击,他轻轻摇摇头,继续说道:“我在回峨眉的路上,的确是生了场大病,乃至于倚天剑也被人盗走。后来,方师妹她赶到了我落脚的客栈……”
那时他在病榻上昏昏沉沉,意志消迷,方师妹见到他情形,恨铁不成钢道:“师哥,你不过是比武输了一场,又有甚大不了,何苦消沉至此。魔教妖人使阴谋诡计赢了你而已,待咱们把倚天剑寻回,再去找他报仇,他能使手段,咱们便不会么,我一定能助你报得此仇!”
方师妹时而轻言安慰,时而疾言厉色,只是无论她如何软硬兼施苦口婆心,他始终听不进一个字。那客栈对面的山上有间不大的寺院,他每日听那晨钟暮鼓,忽然有一天,从床上一跃而下,跑到那佛前跪了一宿,第二日便剃度出家。
他记得师妹当时苍白的面容,她看着他一身缁衣僧帽,颤声道:“师哥,你当真心意已决?你明知道我,我……那我怎么办……”
他明白方师妹对自己的心意,只是她性格一向强硬暴躁,与自己并不合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