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自顾自地去翻赵煜的酒厨。
赵煜的手下拦也不是,不拦好像也不对,再看一眼赵煜紧闭的办公室也不好问,表情很一言难尽。
赵煜不缺各路好酒,但他的东西平时没人敢碰。
而以前除了奚月来用过外,还没别的女人来过,是不是能,也不好断论。
在季礼要开第八瓶的时候,手下人终于按捺不住了,上前将酒抽走,“赵老板同意了吗,你就擅自开。”
季礼盯着空了的手心,收了收指,拧眉头。
正好办公室的门开了,赵煜谈完事,脸色极差。就听见手下人不痛快的嗓门。
“吵什么?”他寒着脸走过去。
手下人不用举证说季礼都干了什么好事,赵煜已经看明白了。
吧台面上摆了七瓶开封的酒,还都是挑的他最好的。
倒了也没喝,她把每种都倒出来一点,综合出半杯,晃在手心里把玩。
存心浪费。
季礼也不怕赵煜生气,侧身看向他,有点委屈的觑一眼抢走她酒的手下,告状似的:“原来赵老板的规矩这么多?喝个酒都不行?不知道小气的是赵老板还是赵老板的手下呢?”
比赵煜起情绪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