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派,想来也不是个好惹的主。
“嘶……”
稍不留神,他烤着雪茄的手就火苗燎出一个大泡,傅承天赶忙攥过他的手腕,空置出一个杯子,盛满了掺酒用的冰块,将那根受伤的手指浸入其中。
“你这都第几回了?”傅承天也不知自己是该气还是该笑,瞅着他羞臊的眸子深深叹了口气,“我看我还是戒了雪茄吧,你点烟杆儿是不是在行些?”
西装革履的傅承天,嘬着烟杆儿往里头装烟叶?张怀玉仅是那么一想,便乐出了声。
傅承天许是猜到了他的联想,笑叹着摇了摇头,抬手将他领口的黑色蝴蝶结正了正,宽慰道:“人各有造化,你替她担心也没有什么用处。”
正当两人话到此处,入口便传来了傅太太的调笑声,大厅内的人听见江尚的名字,皆将目光投了过去。
只见一穿着白色绣青花底旗袍的绝美女子搭着另一位俊朗的男子的胳膊,缓步走入了大厅。
之所以大家都将目光落在顾知秋的身上,并不是因为江尚长的不够出挑,而是所有人都知道,曹帅的女儿今日也会来。
故此认识顾知秋的都不由嗅出了大戏的味道,而不认识她的,则错将她当成了曹帅的女儿曹玉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