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特地买来的进口燕窝,女人吃了对身子好的呀。”
顾知秋坐直了身子,接过了齐妈妈递来的瓷碗,随口吩咐道:“你明天找个报童订份小报来吧。”
齐妈妈瞧了一眼她随手翻看过的报纸,立刻就知道顾知秋这是觉得在家里呆得太闷了。
“好的好的,明天我就买点小报回来,”齐妈妈应下了她的要求,还不忘讨好的提议道:“最近张怀玉来上海开锣啦,太太要是在家呆得闷呐,不如去看看大戏?”
“张怀玉?”顾知秋抬眸望向了齐妈妈。
齐妈妈见她感兴趣,忙拿围裙擦了擦手,继续为顾知秋解释道:“他师父是大武生董岩启,上海大舞台昨天贴出来的牌子,从天津过来的新角,好多人去捧的,我听说毛先生,傅先生都去了呐,红的类,伐来赛哦。”
顾知秋听着齐妈妈的话眼尾不由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她放下了手中的瓷碗,站起身冲着齐妈妈开口道:“你去外头叫辆黄包车吧,我今晚就去看看。”
暗红色高挑的灯笼,将入夜的街道照的通红,别处唯有过年才挂的红绸子在上海大舞台里,就像是不要钱破布头,铺排的满天都是。
顾知秋带着齐芳一道坐在大厅的散座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