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挺直了腰背,看着靠坐在床榻上的这位帝王,自己的生身父亲,静静地自顾自说了下去:
“姑姑听闻陛下遇刺,伤得这样重与自己那边的燕小乙有关,在天牢之中好像有些承受不来……不过倒是没有什么过激动作,也许是在等陛下这边的消息。说来也是好笑,想让陛下死的是她,但一旦陛下真的出事,承受不来的也是她。”
“太子殿下在天牢内倒很是平静,儿臣让人把东宫的笔墨书籍都送了去,他这些天看看书作作画,过得算是安稳,什么都没多说,没求死,也没给自己求情。因为太子殿下这边暂时算是安好,宫里面的皇后娘娘虽然吓得不轻,也没做什么多余的事,省了不少心。”
“太后那边年纪大了,来见陛下万一一个激动对老人家身子也不好,儿臣做主拦了,其他一切都好。”
“朝上这两日都是请立新帝的声音,三弟还小,哦不,太子殿下不是太子了,那三弟也该是他,那就四弟。四弟还小,又一向顽皮,所以朝中都在推举儿臣为帝。”
说到这件最大而庆帝也是最关心的“正事”,李承泽的语调与说前面那些事没有丝毫不同,仍旧平静而又有些不甚在意。
但床榻上庆帝的目光若是可以伤人……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