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舒蒙说。
林濮顿了顿,没有说话。
舒蒙把他往自己这边揽了揽,防止在走廊里走得横冲直撞的警察撞到他,边道:“我这辈子也就被骗过两次。”
“一次是被我骗论文。”林濮。在他身上靠着站稳,摸了摸领口,“那我现在是不是该顺着话问你,另外一次是什么?”
“嗯……是这样。”舒蒙笑笑,嘴贴着他的耳朵,磁性的声音游进他的耳朵,“但我不想说,看路。”
林濮感觉后颈爬了一层酥酥麻麻的感觉,他暗暗吸了口气,耳根立刻红了起来。
他快步走到前面,舒蒙却已经发现他的耳朵红得滴血。
“你耳朵好敏感啊。”他双指弹了弹他的耳垂。
“……”林濮转眼瞪他,“我们还在警局,别动手动脚的。”
舒蒙不逗他了:“走吧,耽误了那么长时间,又来市局绕了一圈,买菜去吧。”
……
这几天总觉得过得很长。
长到这么安静地两个人晃悠在超市里,都觉得有点莫名的、因为无所事事而产生的恐慌。
“喂。”
林濮反应过来的时候抬头,舒蒙站在货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