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道:“我们想知道,在那日事故发生之前,贵司……”
“你们是警察吗?”徐昌说。
“……”林濮看着他,“不是。”
“警察都不管这事儿。”徐昌看着他,对着他吐了口烟,“你管个屁?”
呛鼻的气味和腾起的烟雾,林濮看见了烟雾之后的人笑了笑。
他喉头发痒,强行忍住咳嗽的感觉道:“我首先告诉你,警方正在探查案件事实,无论是意外还是他杀,最后认定责任人时贵司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如果积极配合,或许还有周旋余地。”
“你就说要多少钱吧?”徐昌粗暴地打断他。
他手焦躁地敲了敲桌面,不停地吸着烟。
林濮看着他:“死亡赔偿金,精神损害赔偿金总计后的数字,都在这里。”
他给了徐昌一份详情单。
徐昌抓起来看了一眼,气道:“这算什么?!他从台上跳下去,他失足摔死了!我们也是受害者好吗??每年我们都要办音乐节,今年这么晦气死了个人,我还没找他们经纪公司,他本人要损失,现在反过来找我了?!”
林濮道:“您当然可以拒绝。”
“我拒绝!”徐昌想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