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关系是陆雯最大的保护伞,也是双刃剑。如果陆雯接下去还想继续深入这个案件,从见面开始,到最后上了法庭都有可能通过这一点让她压力倍增。
“可是他是我丈夫。”陆雯说,“我们没有离婚。”
“陆女士和劳先生的婚姻关系在他死前都没有解除,我希望费律师明确这一点。”林濮接话道。
“那我是否就可以认为,陆女士对于劳先生死亡后再跳出说自己和他存在婚姻关系的这一举动……存在其他动机呢。”费琮说,“而且我们从来不是要阻挠进一步尸检,我们是需要警方给出证据而已。”
陆雯面色瞬间有些不好。
王茹记录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她挨着陆雯坐,用膝盖轻轻顶了一下她,示意她记得林濮的话。
陆雯马上顿了顿,后背放松地靠到了沙发上。
“许队。”林濮不想和费琮在这里多作纠缠,这狭小的市局房间里,不是他们自由辩论的地方,许逍也不是他们的法官,给予不了他们激情对战的一个最终审判,“许队,时间不多了,我们对尸检结果存疑,我们希望进行进一步尸检,尸检本身都不需要通知家属,你们可以直接进行,更不必要通知对方公司了,他们只是雇佣关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