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之后的结果要等待很长的时间,但起码对于这起案件有很大的推动性。
他目光微微一瞥,就感觉有道视线穿过人群射到了自己的身上。他转头看去,果然看见靠在墙角有个身穿白褂,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人。
口罩后的人看着林濮,弯眼笑了笑。
林濮顿了顿,转过了脸去。
解剖的过程是个漫长的过程,陆雯面色凝重,没有哭闹,只是一动不动盯着前方,目光空洞。
舒蒙并没有直接参与解剖,他站在一边抱着手臂看着,时不时倾身,颈部和肩膀呈现一个角度,总让林濮想起几个小时出门前他捏着刀肢解鸡时候的样子。
“你他妈怎么也在这儿。”许逍忽然开口看向舒蒙,“蒙这么严实,我差点没认出你。”
舒蒙没理他。
“喂喂说你呢。”许逍喊道。
“啊?”舒蒙才抬眼,双眼露出一些恍然大悟,“你喊我?”
“不然呢。”许逍说。
“舒蒙来这里不是很正常。”法医科室的科长佟驰垂头取出脏器,交由助理道,“你大惊小怪什么。”
许逍吃了个瘪,正要发作,舒蒙道:“许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