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迎并未立时答话,而是将所有主事人全部召集过来,待他们将怒气怨言全都说了一通后,才放下手中端着的茶盏,语气淡然地开口,“说完了吗?若还有想说的,尽数说出来。”
周阳侯府的家将跋扈惯了,此时被蛊迎盯着也并不退缩,埂着脖子叫嚷,“吾等可有哪里说错?眼下是攻下文锦翁主府,杀了皇后的最好时机。错过这个时机,不止是吾等,君侯恐怕也难逃抄家灭族之祸!”
“你们现下马上带着这些游兵散勇,就能拿下铜墙铁壁般的文锦翁主府吗?”
蛊迎将白瓷杯子嘭地摔倒了地上,厉声驳斥着周阳侯府家将,“你可知晓无所不知的文锦居士或许就在这文锦翁主府?
“你可知晓当今皇后有多少的利器奇具在等着我们?
“你可知晓皇后为何不待在有高强守备的汉宫,而来了这文锦翁主府?
“你可知晓我方本就兵器不足,人手不够,而攻城之举,必有十倍于守城之人,还不敢言胜?”
“君侯怎知,文锦居士定然就在文锦翁主府内?天子离开长安,说不定带走了文锦居士呢?”修成君家将再无知,还是知晓文锦居士的威名的。
谁敢说自己能够打得过一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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