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你是个病号好吗?”时云不由分说地把草药倒进药碾中,哼哧哼哧的开始磨药。
一句话使雷诺的眼中出现了光。
草药磨成泥,再铺到伤口上。
“你这伤口还不能沾水,再有五六天应该能下地行走吧。”
时云说的专注,一抬头,撞进了雷诺的眼睛中。雷诺在看他,只看着他。
“怎,怎么了吗?”时云不知道雷诺为什么这么看着他,紧张地翘了翘尾巴。
“不用那么久,两三天就可以了。”雷诺轻咳一声,移开视线。
之前他也经常受伤,当时没有草药用,躺个四五天也可以外出打猎了,现在有小非兽人照顾着,还用着草药,根本用不了那么久。
“但是一定要等伤口好了才能下床!”时云掰过雷诺的脸,很认真的看他,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呼吸可闻。
“我知道了...你先松开!”
雷诺说的急,时云听话的收回了手,把手背在身后委屈巴巴地看雷诺。
“那个,我没有凶你的意思...”雷诺干巴巴的解释到,从小到大没接触过除了母夫外的非兽人,雷诺并不知道怎么和时云相处。
“我只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