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鱼柔淑的母亲悠悠地苏醒了过来,她发现一条纱巾蒙在她的眼睛前面,她刚要取下来,鱼柔淑父亲的声音再度响起:
“不要揭下来,就这样就行了。”
鱼柔淑的母亲犹豫了一下,没有再去揭下来,偎在李星怀里,轻嗔道:“你这坏蛋,都不管我受不受的了。”
李星抓着雪白,也不答话,鱼柔淑的母亲心中一颤,这双手仿佛有魔力一般,让她感觉浑身都无力了起来,脸上一片红润,琼鼻翕动。
抓了一会后,李星再度翻身上马,马儿惨叫连连,却也不敢反抗,任由李星施为,直到昏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鱼柔淑的母亲苏醒了过来,她眼前的纱巾被解开了,衣服也完整地穿在身上,如果不是浑身酸痛,她怕是会认为是一场了无痕的梦。
昨天那人是谁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那人绝对不是她相公,她相公的尺寸她最清楚,至多只有昨天那人的13而已。
而且那人的手很光滑,她相公的手却有些粗糙,这一点也很不同,昨天她其实什么都明白,但是她已经忍太久了,所以她决定品味一次,就当是做了一场梦。
一天时间匆匆流逝,鱼柔淑的母亲洗漱过后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