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承烟将许承歌扶到榻上,才发现阿姐含泪。许承烟的记忆里,除却茹贵妃病薨,九岁的许承歌悲拗痛苦,便再也没见过她掉过一滴泪。
许承烟便跪坐在榻前,握住许承歌的手安抚道:“阿姐......”
两人半晌无言,许承歌坐到子夜,突然朗声大笑:“哈哈哈哈哈...”眼里尽是哀痛,“好啊,孤竟被人当刀使。”
许承烟见许承歌恢复往日精气神,便叫了侍女敛秋端了水进来,亲自拧了帕子想为她擦脸,许承歌愣了一下,自己伸手接过。
“两月前,你我在青琅城接到密报,父皇龙体抱恙。”“是,然后阿姐担心京中生变,便带着几人,低调回京。”
“我便带着影二和一队人,走落霞山的山道。没曾想北山山匪埋伏在山间,欲置孤于死地。”说到这,许承歌的凤眸沉了下来,许承烟听了,竟也有一丝心颤。
“影二到底没做绝,趁我不备,将我打昏,丢下了山坡......而后被一户猎户收留,我醒后就要走,不曾想信期已至,体弱,不知撞到哪里便失了忆。”
许承歌想起什么,凤眼一眯,神色怀念又掺着哀痛。“......过在山里过了两三日被一女子捡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