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怪娘把你困在县里没出去见识。过几日是乞巧节,娘带你去都城看看。”
方清听罢反驳:“她不一样,她若嫁给我,凭她的温良聪慧,定能对我有许多助益。”她母亲便说:“无父无母的孤女,你若真放不下,就先接进来做个妾。”方清听得心烦意乱,走了不愿再说。
孟若欢出门便瞧见阿情站得笔挺立在门口,她靠近时愈发觉得,即使许承歌面貌掩去,浑身也透着迷人气度。孟若欢顿时又泛上羞意,心道该不会是欢爱之后便被这小狐狸精蛊惑了神思。
许承歌又听见了孟若欢心声,她不悦地皱起眉,面色不虞。这女人竟把她比作祸国殃民又轻佻的狐狸精。她无法发作,只得转身走,孟若欢跟上,问她:“阿情怎么了,今日来接我,一句话不说便走。”“没什么。”
孟若欢听着那冷淡语气,有些心慌,主动去牵许承歌的手,问:“你今日有些不对,是身体不适吗?”许承歌手僵了一瞬,便将那滑嫩纤手握得紧紧,柔声回答:“我,我只是不想走。”孟若欢默然不语。
暮色渐沉,刘普林顺着县里官道不敢停歇,终于赶在城门关闭前到了城门口,官兵一一排查,他得以喘口气。天阳城已华灯初上,高楼琼宇,檐角之上尽是灯火。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