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欢收进家中急不得,只能徐徐图之,她放柔语气道:“与若欢做友人谈论文章也是受益良多,我已知足。”
孟若欢好似看见了方清眼里的不甘,临了关门前,对她说:“我已心有所属。”莫再做无用功了。
孟若欢没急着回东厢房,反而转身去厨房,呆坐在灶台前神游天外。莫说她如今高攀不上方清,还不知道小傻子是什么身份呢。等她过了这段信期,就催她回家。
砂锅里炖着鸡丝粥,香味愈发浓郁,孟若欢盛出一碗端进屋里。许承歌正躺在床上哼着小调,孟若欢立在一旁听得入神,温柔又轻快的调子,眼前浮现母亲与她一起对弈、烹茶的从前,不知不觉泪湿满襟。
许承歌听见轻微啜泣声,转头看见孟若欢泪意阑珊,连忙问道:“欢儿怎么了?”孟若欢坐到床边,眼色复杂,低头舀起一勺粥,吹了吹,递到许承歌唇边,问:“这小调怪好听的,你如何学会的?”
许承歌受宠若惊,一口将粥喝下,答道:“好像是从前母亲哄我时唱的。”孟若欢又喂她一口,问:“你说去寻之前线索了,如何了?”
“我好似是在那北山山匪窝出事的,我就去查看了,到那发现寨子都被烧了干净,一些山脚人家在那搬木料石料。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