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前妻的名字。只有他们俩的名字我没有改，其他的，我都改过了。”
“赵言玉……这个名字挺好听的，言念君子，温其如玉。而且，姜导，我觉得赵先生应该是个很温柔的人吧？从您剧本里描述的……”
“嗯……应该吧。我前妻当时也跟我说过。”
“老师……您不会难过吗？”
宋珩皱了皱眉尖，低声询问着。
“您爱……师母吗？”
“……”
姜尚沉默了一会儿，低笑出声。
“爱吗？我自己也不清楚了。当时我只知道不想再拖累她了，不想我和姜荨成为她的负担。而那个时候，她心里还是有赵言玉的。我不想她不幸福，所以就放弃了她。但我并不后悔，因为我知道他们过的很幸福。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我也不让姜荨去见她。因为姜荨太喜欢林皎了。很依赖林皎。而且林皎和赵言玉有了自己的生活，有了自己的孩子。”
姜尚的声音有些沙哑。
年茴抬眼看过去，她发现姜尚的唇在颤抖，他的眼眶微微泛红。
“难怪……之前姜荨说她想去找她妈妈。”
年茴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