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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茴脚步微顿，眸色渐深，她缓缓扭头，看向轮椅上的目光呆滞，犹如孩童般的女人。
“一起。姐姐。”
贺琳笑了笑，看向年茴的目光里依旧那般空洞无神。
“一起吧，我妈妈看来很喜欢你。她平时很少会说话。只是偶尔说一句……既然她说话了，证明她很喜欢你。”
贺沉舟眯了眯眼睛，声音起清冷，他打量着面前的傅盂，有些恍然。
如果……
如果……
妈妈见到年茴……会喜欢吗？
贺沉舟身子紧紧绷着，唇角微僵。
他眼底有些许的懊恼。
怎么可能有如果。
他妈妈要真是见到了那个女人，可能要恨死了。
他妈妈变成今天这样，都跟那对母女有关系。
贺沉舟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攥紧手心，目光暗沉。
年茴扯了扯唇瓣，冷笑一声。
“呵。”
“这么荣幸，能让年太太喜欢。我何德何能啊。”
年茴抬眼，眼底尽是嘲讽讥弄。
“……你说话非要这么尖酸刻薄吗？”贺沉舟也不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