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他是在福利院长大的,学习成绩好才保送的……想来现在,我什么都不信了……他嘴里没有一句实话。我居然为了这种人耽误了两年多,啧啧啧,那个时候,在爱尔兰……追我的男生也不少,有钱有权有势,长得也不赖,我居然……我真是瞎了眼……啊,疼……”
正当年茴说的起劲儿的时候,她的腰忽然被人掐了一下,年茴立马扭头看向傅靳廷。
“你欺负我!你知不知道很疼的……”
“你在你未婚夫兼未来老公面前说你前男友,说你以前的事……这还算是轻的,要不是现在我顾虑太多,还没有……破戒……掐你一下这算是凤毛麟角,不足轻重。”
傅靳廷抿紧唇,冷声说着。
“……”
年茴撇了撇唇,继续开口。
“傅靳廷,那……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不是年律……的女儿的?”
“我不清楚,我也是之后才知道的。”
傅靳廷声音淡淡的。
“你怎么又不清楚?”
年茴朝他翻了个白眼。
“当时我……”
傅靳廷顿了顿,继续开口。
“年律和你妈妈在年家所有人面前说的,好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