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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茴没有问傅靳廷关于年律和贺沉舟、不,是年靖舟的事……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承受背后的故事。
她从未想过,自己身上也会出现这么狗血荒谬的事情。
年茴扯了扯唇,目光深邃幽远。
她低头看了看手机上的报道,紧紧攥着手心。
她认清现实了,以前都活在虚幻的亲情里。
她的父亲,相处了二十多年的父亲,最后能这么冷漠无情的说她只是一个养女,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呵。
其实,她甚至该谢谢年律,没有“诋毁”她,告诉别人她是她妈妈“婚内出轨”的孩子……
年律说的没有结婚根本就是假的。
只是顾全所有人的脸面,把自己美化的很高上。
她的好父亲。
那个宠她爱她,哄她睡觉喂她吃饭陪她玩……的父亲啊。
最终还是成为了她“最熟悉的陌生人”。
年茴吸了吸鼻子,窝在床上,紧紧攥着拳心。
年茴抿紧唇,脸色苍白无力。
她不想待在医院,除了怕别人认出来,另外就是她现在只想自己一个人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