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拉过椅子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双手握住年茴的左手,放在唇边虔诚的亲了亲。
“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年茴动了动唇。
“我只想知道……我是谁。”
年茴僵硬的扯出一个微笑,满眼疮痍和悲凉,尽是沧桑。
“傅靳廷。”
“……我在。”
傅靳廷声音沙哑,双眼通红,他紧紧握着她的手,脸色煞白。
“以前,我是年茴。可是有一天,我最亲爱的父亲告诉我,我只是养女。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不想干的人。我不是我父亲的女儿。我不该姓年,我不是年茴……”
“后来。我死了。我真的以为我死了。可是我又活过来了。这是老天给我开的最大的一个玩笑。他一直都在和我开玩笑……
他让我成为傅盂。可是,傅靳廷,我真的是傅盂吗?傅盂自己都不是傅盂,我又是谁呢?寄住在她身体里的孤魂?为的就是看清楚这荒谬的事情后烟消云散吗?”
年茴声音轻颤,她抬眼看向傅靳廷,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她看到傅靳廷双眼通红,眼泪流了出来。
年茴缓缓抬手,轻轻擦拭着他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