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茴手心缓缓收紧。
那天晚上在酒店……长发大波浪喊的六少……
她知道不是傅靳廷,所以那个“六少”是……年家的?
年家什么时候有六少了?她这个曾经的六小姐为什么不知道?
呵呵。年茴冷笑连连。
这也不可能不是她们那个年家吧?
不会吧……
什么时候六小姐成了六少了?
年茴觉得心脏被紧紧揪住,但更像被人捅了一刀。
年家把她除名,族谱上没有她年茴这个人了,继承人也不是她,她的墓地又那么荒凉。
所以,年家这是谁又收养了一个义子?或是谁在外有了私生子,无缘无故的把她除名……为了给哪个私生子正名?
年茴死死攥着手心,脸上尽是讥讽嘲弄。
她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年茴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向身边的傅弦声。
“弦声姐,你知道年家的六少吗?我听到他们有有两个六少,一个傅六少,一个年六少。是年颂他们家吧?”
年茴扯了扯唇,声音淡淡的,有些漫不经心。
傅弦声眯着眼睛,将面具摘了下来,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