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瀚显然愣了一下,他发现自从傅盂回来以后,对年家的事情上心很多,动不动就“年家”……
成瀚轻咳两声,“对,年律已经回帝都了,这段时间年家挺忙的,因为要重新选继承人。”
“重新选?定了吗?是谁啊?年姿萱还是年正清?”
年茴眯了眯眼睛,抬眼看向前座的成瀚,脸色微变。
她不动声色的看向窗外,现在越来越冷了,凌晨五点多天色还是很黑。
“还不知道。”
成瀚若有所思的开口。
年茴抿唇不语,眸色幽深暗沉。
她的头靠在车窗上,抬手捏了捏眉心。
酒店的那个男人,真的只是名门公子里的纨绔子弟吗?
那个人……给她的感觉怪怪的。
不是秦承阳,当时在房间里她能感觉出来,只是那个人给她的印象不像是纨绔子弟,但他的行为轻浮是真的。
年茴努了努嘴,轻叹一声。
“唉!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我包和手机忘在酒店了。”
年茴这才想起来,她无奈扶额,“成瀚……”
“等会儿让陈列送过去。你小姑姑在家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