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傅高中同学。也没怎么见过。”
成瀚随意的开口,面色如常。
“嗯……”年茴眯了眯眼睛,声音清冷,“邢茵在国外哪里,你们知道吗?”
“不……”
“好像是意大利。”
成瀚脱口而出,打断了陈列的话。
“……”
气氛僵持着,年茴上扬的唇角缓缓耷拉下来,她蹙着眉,抿唇不语。
“成瀚,邢茵和傅靳廷一直有联系吗?他和邢茵的家人也还有联系吗?是不是还在资助她们一家?”
年茴想问,却问不出来,她动了动唇,攥着手心,头靠着车窗。
成瀚想解释,却被年茴打断了。
“不用解释,我都知道。这件事,你们也不用告诉傅靳廷。告诉他,他也不会怎么我的,受伤的还是你们。我也不会因为你们的一句话就生气半天,我又不是小女孩儿,我相信傅靳廷。”
年茴淡淡开口,眉心舒展开来。
成瀚扯了扯唇,倒吸一口凉气,哪有小女孩儿说自己不是小女孩儿的?
……
成瀚和陈列把年茴送进了公寓,见她上楼了,二人才一起离开了。
公寓里